然而,我却打了个寒颤。

“你可以叫我安归,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他汉语很好,长相也清隽,但深邃的眼眸里隐隐带着三分煞气,气质跟楼兰街道上的人多少还是有些不同。

如果不是他说他是丝绸之路上的引路人,并且带着证明身份的牌子,我真的会怀疑,他是中原大官的儿子。

跟着他的日子,我洗了澡,也吃到了饱饭,看起来像个人了。

可是脖颈上的铁链子始终还在。

他说中原人狡猾,在我的肚子里没有他的孩子之前,他都不会取下链子。

对,他要我,就只是想生孩子。

可我不会给任何人生孩子,我只想在合适的时机寻死,回到属于我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