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解气了吗?”老爷子轻轻摩擦拐杖头,精明的视线看向他。

沈骁行内心冷笑一声,他猜的出来老爷子知道这件事是他做的,连方应雪都能猜出来的事,这只老谋深算的狐狸怎么可能蒙在鼓里。

不过,他知道了正好,也懒得他多做掩饰。

他嗓音冷沉:“你是指我生身母亲那次,还是我空难那次,亦或是上次在新西兰的袭击?”

“过了这么多年,你还记得你母亲的事?”

沈骁行抬起鹰隼的眸,彻骨的寒意:“永生难忘。”

那是活生生的人,是他这辈子唯一的亲人,世上生他养他对他最好的母亲,他怎么可能忘得了?

“最好是记一辈子。”老爷子直视他眼中的恨意,挑眉严磁道:“仔细回想那个女人是怎么死在你面前的,又为什么甘愿赴死。”

砰!

玻璃杯捏在掌心四分五裂,男人冷着一双阴鸷嗜血的眸,眼底的恨意毫不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