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时译治根本不是什么远房亲戚,而是你的亲生哥哥?”谢辞渊慢慢地重复了一遍时染的解释。

时染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害,不都是亲戚吗?

谢辞渊则是恍然大悟,怪不得时译治自登场后对他态度始终带着些敌意。

原来如此。“我也不是故意瞒着你,只是我和他情况比较复杂,不太好说。”时染又道。

若不是时译治也穿了书,她跟原来的那个时译治真的就是陌生人。

而穿书这件事,又无法跟谢辞渊说。

毕竟说了,可能就会有危险。

“他是不是还不知道我们的关系?”谢辞渊问道。

时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