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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老鬼吐出消息？这……这不太可能吧。”
冯凡凡和老鬼也算是共事多年，老鬼什么性格她不是不清楚。
难听的话说，老鬼就像厕所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绝不会向警方妥协。
靠常规审讯的话，想必是得不到什么大案的。
不过，冯凡凡看陈枫的表情坚定，似乎信心满满。
她也不确定，陈枫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妙招。
“好吧，如果老鬼能给出什么信息，我会尽力去联系王伟的。”
听到这话，陈枫放下心来，同时，他也感觉到了。
胜利，就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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