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榉坐下,从怀里取出一张纸,笑着递给徽宗说道:“陛下,臣刚才在军中处理事务的时候,偶然想到了一篇文章,陛下如果不嫌弃,帮臣看看可否还需要修改。”

“哦,你写文章了,那寡人倒是要好好看看。”

徽宗从华榉的手里把纸过去打开仔细看了一下,随后瞟了华榉一眼,把纸折起来,说道:“大体的意思还可以,不过细节方面还需要再斟酌斟酌,你拿回去改了再拿给寡人看。”

“谢陛下。”华榉把纸接回去揣好。

徽宗坐了片刻,说道:“寡人有点渴了,王忠拿茶来。”

王忠立刻去拿来了茶水,然后双手递给徽宗,徽宗伸手接茶碗,结果手一滑茶碗摔在了地上,茶水溅了他一身。

“该死的蠢才,你是想烫死寡人吗?”徽宗大怒。

王忠吓坏了,急忙跪下磕头求饶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陛下恕罪。”

吴呈海也吓坏了,赶紧过去赏了王忠两巴掌,训斥道:“你这个该死的东西,连个茶碗都拿不住,是怎么做事的,要是烫着了陛下,就是把你千刀万剐了都不够解恨。”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请陛下恕罪。”王忠拼命的磕头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