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态度坚决,秦晓娴只好软磨硬泡道:“我也知道,可是此事并非小事,那日我离开朱琢的院子时,她还要从人伢子那边买人试药,北元国又虎视眈眈,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舍弃往日的方法。”

她顿了顿,又说道:“此等方法虽然为下策,但确实最便捷的,秦晓娴试药的房中有她记录的本子,你可以去看看,几乎每一笔都是人命。”

谢琅放在桌上的手紧了紧:“可是……”

秦晓娴见他态度软化,便又开口道:“朱琢如今虽然疯了些,但是若是你在她会多少收敛一些,若是她停止试药,我们迟早能想办法将那些被卖过去的无辜之人救出来。”

谢琅的睫毛颤了颤,半晌才说道:“我答应就是了,不过此事非同小可,还得仔细考量清楚才是,那个向朱琢买卖人口的人伢子是何人?我托人去查一查。”

秦晓娴几乎将那个名字刻在了脑子里,因此想都不想的说道:“姓汪,名字我倒是不知道,只听朱琢叫他汪老板,听声音是一个中年人。”

末了,她又加了一句:“朱琢下次想要一些年轻姑娘,从这点调查的话应该会简单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