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的后手是……”

蔡京淡淡说道:“那封信是我让唐孝珲仿写的,事情暴露出来顶多也就是高俅打着我的名义做的,犯欺君之罪的是他,与我又有何关系?”

蔡攸怔了一下,随即又说道:“父亲的计策虽然妙,但高俅跟童贯一样,远非其他人可比,只怕……”

蔡京明白他的意思。

童贯、高俅都是在徽宗面前有说话分量的人,如果这计用在其他人身上可能好用,但用在他们身上就不那么好使了。

“这一切只不过是在防范于未然,如果真的到了危急的时刻,那只要把那封信留下就行了,至于人嘛……”

蔡京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就不需要再留下了。”

蔡攸总算明白了蔡京的真正意图,原来那封信真正的用处是在高俅死了以后。

因为死无对证,究竟是谁冒蔡京之名写的这封信就会变得扑朔迷离,只要找不到那个写信的人,就无从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