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他到底是哪里有问题,我只知道他绝对不能活着回到赵家!”

华服男子的语气阴毒而冷酷。

但带着铃铛的男子,脸上却流露出些许的僵硬。

“我跟你们只是合作的关系,你没有权利命令我。”

华服男子勾唇一笑,大约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你吃我喝我的,就该为我办事。我可不像是我爹那样好糊弄,我警告你,要是赵子言没死,那你就小心你自己的脑袋。”

站在窗边的铃铛男子抿紧了唇,黑眸里尽是对华服男子的不满。

“好好做你的事,等到我回家了,自然是重重有赏。”

华服男子的语气,就像是在对待一只狗。

也是,在他的眼里,这些人不过都是他父亲养来帮他们做事的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