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京、高俅脸色铁青,双眼含怒的盯着华榉,因为被限制了调兵的权力,枢密使的权力就变相的被削弱了,再也不能再对禁军形成限制。

换句话说,就算以后高俅想给宿元景小鞋穿都很难,因为他没有权利直接命令宿元景听他的。

王黼本来还因为没有为梁师成争取到枢密使和殿帅府殿帅的职位感到气愤,现在看到高俅不仅失去了禁军殿帅的职位,而且还被剥夺了直接调兵的权利,变成了一个有名无实的枢密使,心里总算感到平衡了。

毕竟他们虽然没有争取到枢密使和殿帅府殿帅的职位,但是也没有失去现有的权力,比起明升暗降的高俅已经算不错了。

王黼看了一下梁师成,两人同时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内侍,跪在御阶前说道:“启禀陛下,金国使者在外求见。”

“宣。”徽宗说道。

“是。”内侍起身走了出去。

华榉看了一下宿元景,宿元景微微的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这个事情。

过了大约十几分钟,内侍领着完颜晃来到紫宸殿门口,他迈腿刚要往里进,守在门口的禁军侍卫把手中的兵器往前一伸,拦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