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榉能够理解他的心情,劝解道:“老国公不必伤感。虽然您现在不能够上战场,但在朝中一样是为国效力。尤其您现在是枢密使,掌管全国的军机要务,您可以利用多年从军的经验,协助陛下在军务大事上做出正确的决定,避免重大的伤亡损失,要知道上面一个错误不当的决定,很可能会让几万甚至十几万大军全军覆没。

以往老国公只负责一个方面的军事,而现在您身为枢密使,要负责的是整个大宋军务,每一个决定,每一次调兵,每一条关于边境军情的处理,都与大宋的安危息息相关。

所以,老国公现在虽然不能亲自上战场,但是身上的担子却比以往更加的重了。”

“说的好,说的好。”

尚培龄本来还为自己老了不能上战场难过,但听华榉一番话,心里的烦闷顿时烟消云散,爽朗的笑道:“文山一席话,让我茅塞顿开。来来,老夫敬你一杯。”

“谢老国公。”华榉举杯与尚培龄碰了一下,把酒喝了。

尚培龄把酒杯放下,看着石豪等人说道:“你们这些小子别光只顾了喝酒,去,每个人练一趟武艺给我们助助兴。”

“对对,光喝酒没什么意思,练两趟武艺热闹热闹。”石松、司马宏、卢正鑫也说道。

“好,我先来。”

石雄站起来冲着华榉等人抱拳拱手行礼后,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