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记得昨晚这女人很迁就他。

没准会同意。

温聆缩了缩手,没抽回来:“行吧,不过你先放开我。”

“抱歉。”严励松开她坐起身。

两人随意洗漱一番。

温聆开车,严励挑地方,选了一家浪漫的法式餐厅。

十三岁那年,她跟随父亲去了d国慕尼黑,很少再回国内。

几乎每次回来,都是为了祭奠一个人。

她问过父亲许多次,那无字墓碑里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