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养过耕牛的农人在查看那头毛驴,指着毛驴腿上的一处伤口道:“这毛驴受伤了,是吃痛后发的狂,如今痛过了,不会再闹腾,你们放心的牵着它去悬壶坊,让大夫给它敷个金创药就成。”

少年听到这话,哭丧着脸道:“受伤了?咋会受伤的?这是我同窗家的驴子,要是伤到了,得赔钱的。”

那农人笑道;“后生,没事,就是点皮外伤,敷个几天药就好了。我家那头老牛也伤过腿,都没敷金创药,就是在山里拔了几把草药捣碎后敷了几天就好了。”

少年听罢,脸色终于好了不少,由三爷爷搀扶着,给那农人作揖:“多谢大叔提点,小子放心多了。”

那农人笑着摆摆手,没说什么,挑着担子往镇上走去。

“走吧后生。”三爷爷扶着那少年,身后跟着牵着毛驴的罗慧娘,一起向着悬壶坊走去。

艰难地走了一刻多钟,才来到悬壶坊。

“顾老哥,这是咋了?”杜大夫刚看完一波病人,正坐在椅子里歇息,看见三爷爷扶着个少年来到悬壶坊,急忙迎上去,扶住那少年的另一条手臂。

“这后生从驴子上掉下来,扭到脚了,肿得有些厉害。”三爷爷把路上的意外告诉杜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