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夫人赶忙去拦,跪求他们:“安哥儿,这回是我们夫妻错了,求求你,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别走成吗?”

顾锦安不理会夏夫人,牵着程哥儿绕过夏夫人。

夏夫人急了,伸手去抓程哥儿,顾锦安眼疾手快,一把抱起程哥儿,瞪着夏夫人警告道:“夫人,莫要闹得太难看,有些事情可是不适合让外人知道的。”

夏夫人闻言一凛,只能放弃抓程哥儿,伏在地上痛哭。

詹家小三一直在旁边看着,见顾家人先是骂他二哥,又这般对待夏先生夫妻,怒不可遏,跳出来道:“顾锦安你给我站住,你这竖子当真无礼至极,骂我家二哥就算了,还对教导过自己的先生这般无情。你忘恩负义,我定要作诗在文会上大骂你一番,让你名声扫地!”

顾锦安笑了:“要作诗骂我?行啊,不过你要先问问夏先生答不答应,且我们兄弟并没有正式拜夏先生为师,夏先生只是教导我们的私塾先生,我们家是给过束脩银子的。”

银货两讫,懂吗?

夏先生虽然难过,可他还有理智,知道顾锦安兄弟的名声不能坏,赶忙呵斥詹家小三:“小三住口,莫要胡说,这次的事情是我们夫妻不对在先。”

“夏叔叔,您怎能为个竖子说话?”詹三气得不轻,见夏先生不帮自己,又指着詹二道:“你说要娶你们顾家女者不能纳妾养通房丫头,那你呢?你自己也是男人,你能做到一辈子只对着一个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