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辽国皇族中的人,果然有几分骨气。”

华榉微微的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你这么有骨气,那我就成全你。来人,把他跟耶律宗电一起押到蓟州城下去。”

“是。”

士兵押着耶律宗达来到距离城门三十米的地方,将他按跪在地上。

很快,耶律宗电也被押来跟耶律宗达跪在一起。

站在城墙上的耶律得重看到唯一的儿子被押到城门前跪着,心如刀割,恨不得能飞过去把他救回来。

华榉骑着马带着众将来到耶律宗达、耶律宗电的旁边,朝城楼上的引力得中看了一眼,问宝密圣道:“站在城楼上的那个人是否就是耶律得重?”

宝密圣往城墙上看了一眼,说道:“大人说的不错,那个人正是藓州守将耶律得重。”

华榉又往耶律得重旁边看了一下,问道:“站在他旁边的是什么人?”

“那是从涿州领兵前来增援蓟州的两员将领,一个叫萧甘,一个叫萧凌,他们都是辽国贵族萧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