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陆嘉琢磨出来的,我瞧着实用,就拿毡被缝牢固了,绥宝躺在里边吹不着风,你骑马也颠不到他。”说着,直接给他套上。

云降眸光微动,小心问出口:“舅母,您不反对吗?”

“舅母是担心绥宝,但舅母不是老顽固,你们年轻人都不觉得有什么,我反对什么?”语罢,沈夫人将绥宝抱进了小背篓里,叮嘱他快去快回。

府门口,因身前背着绥宝,云降上马时的动作有些僵硬,甚至还有些小心翼翼。

这一幕落在藏在暗处的玉律骨,与他的两名手下眼里,却是误以为他受了伤,所以连上马的动作都比以往迟缓了许多。

“主上,那姓云的定是受了重伤,必定不再是您的对上了。不若咱们现在出城,追上去伏击他!”

这几日,他们暗中观察了许久云府,却没找到半点能混进去的机会。

倒是那姓云,每日晚上都会回来一趟,这让他们更加不敢轻举妄动起来。

但也因为不敢轻举妄动,所以耽搁的时间太长,让如今监军的军师不得不咬牙,舍出两万大军攻打大邺关口,以此继续掩护他们这城中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