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无料案内所”的二楼,我见到了怒权的会长吴宗。

有些意外。

本以为会是个满身刺青的糙汉子,或是位中年大叔。

谁知对方和自己年纪差不多,剑眉星目,面皮白净,身穿一袭儒雅的白绸唐装,正斜靠在榻榻米的软垫上。

他右脚受了伤,搭在一个垫子上,脚腕处打着石膏。

左手拿书,右手端茶,很是悠闲。

见我们进来,连忙放下了书和茶杯,缓缓挪着那条腿,坐起了身子。

李小牧惊讶起来,“昨天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吴宗笑道:“不小心崴了脚,平时怎么折腾都没事,下个台阶竟然还能骨裂,去哪儿说理去?”

带我们上楼的小伙子关好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