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虽然你的出场方式很夸张,但是不好意思,这个案子已经被我简单的解决了。”毛利小五郎叽里呱啦的说出自己推理,“……所以,这个既没有不在场证明又没有卡牌的木乃伊,就是凶手!”

可是工藤新一只是托着下巴,静静地看着毛利小五郎的表演,沉默不语。

毛利小五郎眉毛打结:“喂,我说你这个小子倒是说说看,我的推理到底哪里不对啊?”

“啊,失礼,咳咳!”工藤新一把拳头挡在嘴边咳了咳,“我稍微有点感冒。”

“又感冒了?”毛利小五郎皱起眉头,怎么每次看到这小子,这小子都在感冒啊?

工藤新一接着说:“如果你说的是木乃伊先生身上的那个卡片,恐怕是犯人为了嫁祸他,偷偷拿走了的,就在那个洗手间里……狼人先生,就是你干的!”

众人把目光投向狼人,狼人沉默不语。

“喂,是这样吗,木乃伊先生?”毛利小五郎看向身边的木乃伊,可是木乃伊也不知道啊。

工藤新一这把是铁了心要把狼人投出去,他替木乃伊说:“不记得也很正常,我想狼人先生是跟在木乃伊身后进了洗手间,然后在木乃伊先生的隔壁,从隔间下面的缝隙里注入了三氯甲烷之类的麻醉剂,当木乃伊先生差不多进入了昏迷状态时,就从洗手间的上面偷偷拿走了他的卡。而作为证据的针筒和麻醉剂,恐怕已经在海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