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归笑,样子还是要做做的。

何况现在处罚,也不过就是一顿呵斥,不痛不痒,不长记性。

“皇上怎么生气了?”年世兰抬手拦下苏培盛,“那妹妹的舞姿不好吗?听闻民间女子俱爱惊鸿舞,她应当是对此舞有自己的见解,臣妾瞧着挺妖娆的。”

皇帝最重礼数,“妖娆?她这是在亵渎。”

是亵渎惊鸿舞,还是亵渎你的纯元?

年世兰开口道:“臣妾听闻惊鸿舞是为心爱之人所作,那女子也未必是献舞,许是心中有所牵挂,皇上若要因为臣妾一时口误,而将人罚了,岂不是臣妾的罪过?”

“爱妃贤惠,朕不能不成全,且随她去吧。”

皇帝重开笑颜,拉着年世兰的手往回走。

清凉殿中,饭菜已经上桌,碧梗粥、酸黄瓜、凉拌藕丝、姜汁白菜、清荷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