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越报了安霈南的病房,然后说了句,“安少跟您的关系形同水火,他只会变本加厉对路千宁。”

周北竞掸了掸烟灰,侧目探究的看了眼林清越,“你跟路千宁很熟?”

“我……”林清越到嘴的话又咽回去,哽了哽喉咙说,“我和她是大学同学,欠她一个人情,仅此而已。”

男人眉梢微挑,眸光沉了几分,“挺仗义。”

总觉得话题变味了,可林清越又说不上哪里奇怪,“周总,我……先走了。”

“嗯。”周北竞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声音,待林清越走了以后,他抬头看着病房,目光锁定在一间亮着灯的窗户上。

真正为难路千宁的不是安霈南,是花御封,他怎么会看不出呢?

从兜里拿出手机,各种新闻推送的消息,还有两个公司高层的短信。

唯独不见路千宁的,她还真沉的住气,是准备跟安霈南硬碰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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