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龄,你老毛病又犯了?要授勋就授勋,作什么诗啊!”李克在一旁毫不顾忌道。

“嘿,你懂什么,画可通神,字可显意,没这两下子,去中州能混下去?那群扬州和齐州来的宗门小崽子们不得嘲笑死他?我这是好意,你明白么?”陈玄龄嘿了一声。

“好好,你弄你弄,没准这俩个小子都比你强。”李克耸耸肩。

“来人,准备笔墨!”

陈玄龄一声令下,云侯拍拍手,便有侍者搬来了案几和笔墨。

案几纯金打造,其上除了盛放的笔墨纸砚外,其下还密布阵法。

云侯挥挥手,便在平台的正上方,布置了一道光幕,将案几上的一切,放大显化出来,以供广场上的所有人都能观看。

显然,云侯对于云扬,还是极度自信的。

“那云扬就献丑了。”

布置完毕,云扬便撩起战甲站在案前,执笔悬腕,开始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