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虎口要塞外,现在应该称之为烈火堡,司徒乐有了李凌的震地雷,司徒乐只带了八万多人马将这里团团围住,因为她知道烈娇当初攻破虎口要塞是用了二十余万人,她要显示自己比烈娇更强,谁说司徒乐没有小心眼的。而烈火堂也明显早收到了消息,把周围的粮食全收割完了,就连草皮也都烧了一遍,然后把所有人马都收进了烈火堡,眼下马上十月了,只要守个一月天气一变,漠北人马就只有退去。

司徒乐这时就招来烈娇说道:“你如果能劝说烈火堂投降,我或许还可考虑给你们烈火堂一条生路。”烈娇听了却是不屑的一笑:“师父,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你既然说我和烈火堂勾结谋害呐塔夺权!那怎么可能放过烈火堂?”司徒乐听了不由的皱眉,原来司徒乐要剿灭烈火堂,就要给烈火堂定一个罪名,除了之前勾结篡夺圣母之位以外,这次司徒乐就又给烈娇演了一场要挟呐塔夺权的戏码,在众多人眼中“烈娇”忽然用刀逼这假呐塔放自己回烈火堂,并命令众漠北将士杀司徒乐,这自然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最后自然是假呐塔配合宁死不愿,“烈娇”恼羞成怒杀死了呐塔,司徒乐带人制服了“烈娇”,而那“烈娇”自然是司徒乐的人,只留下那死不瞑目的假呐塔!于是司徒乐就有了为大可汗报仇剿灭烈火堂的理由。烈娇没想到自己养的呐塔替身最后成了烈火堂的罪名。真呐塔本来是被李凌炸死的,现在变成了被烈火堂的人谋害而死,这最大限度的减低了漠北与玉门村之间的仇恨。呐克成为鹰部的首领他自然不说,而格雷也被司徒乐许诺虎口要塞归格林狼部,知道的人都得到了好处自然都选择闭口不言,所以司徒乐这八万人马主要是格林狼部和鹰部的人马。司徒乐有些感慨的道:“你就不替你的孩子想想?”烈娇却道:“哼,他怎么也是鹰部王族血脉,按漠北草原的规矩,对王族血脉需要共同守护,你就不怕引起所有人的愤怒吗?”司徒乐看见有恃无恐的烈娇却道:“是吗?那也得他真是王族血脉!”烈娇脸色一变厉色道:“你休想污蔑我!”司徒乐却自顾自道:“就在你和呐塔结婚前,有个叫烈烈明的烈火堂弟子无缘无故死了,而恰好那烈明的一个好兄弟就是你安排守卫我的人,只怪那烈明一时太高兴忍不住就给他说了,然而他嘴又不严和另外一人聊了起来,我恰好就听见了!”烈娇听了顿时脸色大变,司徒乐这时真诚道:“虽然他不能成为王子,但终究是你的孩子!只要你能劝降烈火堂,免了一场生灵涂炭,我可以放你和你的孩子一条生路!”不想烈娇听了却脸色凄然随即冷笑:“不能成为鹰部王子,我还要他做什么用?哼,你要杀便杀,总有一天我的族人会为我报仇的!你想让我劝降烈火堂休想,你有本事就自己攻陷这烈火堡吧!哈哈,这烈火堡被我专门改造过,就是比大夏京都也毫不逊色,你们这些蛮夷就是再多也只会给这边土地添些肥料而已,不怕告诉你,列火堡里面存粮食足可撑一年有余,现在马上就冬季了,你们这些蛮夷想一月内攻破烈火堂简直做梦。知道李凌为什么有意和你保持距离吗?不止是因为你害死了王凤,还因为你是一个草原蛮夷,他心中根本瞧不起你这个蛮夷!哈哈!”烈娇的秘密被司徒乐全部戳开后索性不装了,烈娇以自己血统为傲左一个蛮夷又一个蛮夷的骂司徒乐!司徒乐看着有些疯癫的烈娇终于不报希望。

司徒乐一边安排人装着以前那样从百里外运送木材来赶制攻城器具,司徒乐一边带着烈娇到虎口要塞下对烈火堂最后的劝降,然而烈火堂的武宗烈风,烈火堂主烈兴却要求司徒乐放了烈娇才谈,司徒乐自然不会相信这种鬼话,要是烈火堂的人都坚信自己守的住,放烈娇回去自然有去无回,烈娇一脸挑拨的看着司徒乐。司徒乐就道:“城里的人听着,烈火堂袭杀圣殿长老,谋夺圣母之位,谋害大可汗,罪不容诛!城破之时,只要能和烈火堂划清界线的可免一死!如能杀死一个烈火堂族人的,无论男女老幼都赏银百两!”一旁的烈娇听了也是心中一颤,她终于感觉到了司徒乐的杀意。而烈火堡内的人听了不少都面面相视,虽然这烈火堡说是强大,但是大家都知道两年前才刚攻破过,其他新归附烈火堂的人自然不想跟随烈火堂陪葬,司徒乐的话语虽然没引起烈火堡内部的骚乱,但是烈火堂的人却不敢怠慢,对新加入烈火堂的人们进行解释犒赏激励一番。

次日一早,司徒乐在烈火堡下摆开阵势,烈娇也被司徒乐带到一旁观看。随着一声牛角响声,第一波云梯和冲城车向烈火堡的正面前进,只是所有士兵都一手拿着一个大盾护身缓慢推进,果然随着城上的万箭齐发,抬着云梯的人马到虎口要塞射程的附近就迟迟不前了,烈娇瞧了不由的一脸不屑,然而她看向司徒乐时却见她似乎一点不惊讶,烈娇顿时仔细看司徒乐的布阵,他随即发现漠北人马大多居然骑在马上,根本没有什么登城作战的步兵,有阴谋,聪明的烈娇随即知道这其中一定有阴谋,随即他看向那几架奇怪的攻城车,虽然她没见过但是她猜测那应该是撞门的只是这车有两辆却没对着城门而是直接对着墙,难道这小小的木车还能撞破城墙不成?而这时烈火堡上面的弩车和抛石车也对这些看不懂的冲车发动了攻击!这原虎口要塞的抛石车和李凌制造的投石车不一样,原虎口要塞的投石车原理和弩车一样,只是发射的是石头,所以其的射程威力远比不上李凌的投石车。看着挨了数颗抛石弹和数支弩箭插在攻城车上都没有丝毫效果,烈娇心头涌起不妙的预感,然而当攻城车终于靠拢城门和城墙时,上面就开始倒油,紧接着攻城方的士兵都往后跑了,城头烈火堂众人见了纷纷哈哈大笑,烈娇心刚要一松却见那些逃跑的士兵居然都背着盾,似乎是他们早就准备要跑一样。烈娇心中正要说不对!就听:“轰!轰!轰!”三声巨响,烈娇就见那自己引以为傲的列火堡城门和城墙塌了,她还看有几个烈火堂弟子被震飞出了城楼,而在场的漠北大军也都看呆了,因为知道苏纯送震地雷的也就几人,而司徒乐也严令保密,即便如此司徒乐见了也看呆了,这让多少人谈之色变的虎口要塞就这样轻易被炸开了,司徒乐都有些怀疑这是不是那真的虎口要塞?随即她对这震地雷的可怕威力感到震惊,她之前也只是听说过炸人一大片,但是没想到有这样大,当然这是苏纯让三个震地雷做一组使用的效果,就和

m.bīQikμ.ИěΤ炸碉堡差不多,呐博呐克和格雷见了也心中暗自震惊了一把。

而这时苏纯就来报道:“圣母大人,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们这就告辞了!”司徒乐客气道:“苏将军一路劳累,何不歇息两日再走?”苏纯答道:“谢圣母大人,末将还有其他任务就不麻烦了!”司徒乐也不勉强道:“好,替我谢过你们村长,呐博派一队人送苏将军回去!”呐博此时也客气道:“是!”而烈娇见了苏纯的到来那还不明白这就是那震地雷,她看向司徒乐也明白了昨天司徒乐劝降是为了测验自己是否还有悔改之心,如果当时司徒乐说自己有震地雷,那烈娇自然可能选择委曲求全求一线生机,而没有震地雷司徒乐一月内还真难攻下烈火堡,只要攻不下列火堡,司徒乐就不敢杀她把事情做绝。她想不明白李凌为何会帮司徒乐灭掉烈火堂?漠北内乱不是对玉门村有利吗?她一心权谋算计,以为李凌就是和她一样是一个大野心家,然而她算错了李凌本不是什么大野心家,只是一个喜欢躺平种田的凡人,而且李凌被雷劈后也改变了许多想法。她此时再看司徒乐时,就见司徒乐下令道:“烈火堂亵渎圣殿,谋害大可汗,罪不可赦,漠北的将士们,杀!”顿时所有漠北将士不由的都发出一声怒吼,没有了城墙的格挡,烈火堡上虽然还有弩车弓手,但是心惊胆颤的他们如何能组织有效的防守,随后呐克和格雷附和喊道:“将士们,为大可汗报仇!”几万漠北骑兵都挥舞着兵器开始了进攻。

烈火堡城楼残壁上受伤的烈火堂堂主烈性此时终于笑不出来,他也算冷静沉着的大喊道:“步兵结阵应敌!”凌乱的守军开始结阵准备应敌,然而这时司徒乐又喊了昨天那一句:“只要能和烈火堂划清界线的可免一死!如能杀死一个烈火堂族人的,无论男女老幼都赏银十两!”只是昨天的百两变成了十两,然而城里不是烈火堂的人听了却是像得到了保命符一般,谁都知道这烈火堂是完了,几个头领不由的互相看了看手上的兵器不由的捏紧了些!烈娇此时脸色终于出惨白,成也虎口要塞败也虎口要塞,因为她占有虎口要塞使得烈火堂空前强大,然而也正是这虎口要塞,让她把所有烈火堂族人都集中到这里面,这就是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然后篮子不小心掉了。她看着漠北大军在稀少的反击下很快的就靠近了三个缺口,随即就是不断的喊杀声和惨叫声传出,烈娇终于绷不住下跪哭求司徒乐道:“师父,我错了,求您就放烈火堂一条生路吧,求求师父!……”而司徒乐只是道:“烈火堂当初也是逃出大夏的一群流民,如今这么多年在漠北发展壮大后居然骂我们蛮夷,依我看你们烈火堂连蛮夷都不如!”烈娇被司徒乐说的哑口无言,而司徒乐又道:“另外李凌也不是你随意能诋毁的,你难道不知道他的大夫人虽是秦家女子,然而李凌与她结婚的时候只知道她是黑族人!你一心模仿李凌发展漠北,然而你一开始就算错了他!”烈娇心中巨震!然而司徒乐不知道,黑族人在川人李凌心中就如苗族一般亲近,和喜欢抢掠的漠北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时司徒乐看着列火堡上的喊杀声小了许多,原来呐博长老带着圣殿武者终于把重伤烈火堂烈风打倒,烈火堂的精神支柱倒了,司徒乐知道烈火堂从此完了,司徒乐就丢了一把匕首给烈娇对烈娇道:“你自己了断吧!”烈娇拿着匕首的手颤抖不已,她对司徒乐诅咒道:“司徒乐,我诅咒你不得好死!”司徒乐没有反应,毕竟诅咒过她的人多了,烈娇最后大哭的对着烈火堡哭道:“烈火堂的列祖列宗,烈娇愧对先祖!”说罢烈娇自刎而死,而烈火堡的杀戮并没有停止。

二日后,司徒乐和呐克格雷各自分了一部分替烈火堂做工的工匠和烈火堂的财宝,司徒乐和呐克随即离去,格雷看着这有些残破的烈火堡还是心中满意,格林狼部这次总算不是白忙一场。而对于烈娇的孩子,司徒乐想了许久终于没有说出烈娇的秘密,烈娇只是宣布将其剥夺王族的身份,贬为平民由鹰部安排人扶养,呐克表面答应的很好,但是对于自己的潜在威胁怎会安排好的看护,然后一个月后这弱小孩子在寒冷的冬天还是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