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盯着葛老太了一会儿,又向刘翠霞,可能是因为生病的原因,嘴唇干裂,一点血色都没有,说话时,眼神也是飘忽的,明显没有焦距。

确实是像是受了惊吓后的状态。

周时勋对葛老太的话也没反应,等她唠唠叨叨说完,才着刘翠霞:“你和李二庚是怎么认识的?当初孩子他是怎么给你们的?除了给你们孩子外,还给了你们其他东西吗?”

刘翠霞茫然地着周时勋:“李二庚?我不认识李二庚。”

周峦城解释了一句:“就是那个算命的。”

刘翠霞这才知道算命老头叫李二庚,回想了好一会儿:“我们真的是在大路上遇见的,他非要给我们算命,说我们这些年一直触霉头,所以工作不能有起色。”

“那段时间,葛军因为当组长的事情也在上火,明明该轮到他了,结果是他一个徒弟上去了,要说这个徒弟有后台我们也认了,可是那个徒弟没有任何后台,平时也是个老实本分的,论能力也不如葛军,更不要说技术了,怎么就让他当组长呢?”

“葛军因为这件事睡不着,我就想着去京市里转一圈,散散心,我们结婚这么多年,就刚结婚那一年去过,去市里时就遇见了算命老头,他给我们说我们是命里犯冲,只要破了就好了,还说孩子也是,我们孩子缘薄,可能一辈子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