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銘连续跑了好几天医院,去了好几家大医院,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加上身体的不适,搞得他是心力交瘁。

他回到家里,刚上好了药,坐着都觉得难受,只能站着。

这对于昔日里养尊处优的他而言,可真是难受坏了。

医生说想要好得快一点,除了不能同房,还有一大堆忌口的东西。

做也不能做,吃也不能吃。

真是熬人!

电话响了起来,是盛景屹打来的。

他没什么好气地接了电话,“喂!”

“听说你最近身体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