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杜青摇头,“财神那个老鹰逼,谁也不知道他肚子里捅咕些啥玩意,现在最重要的是不不能让顾伯豪捅进来!他要进来,事儿就真悬乎了”

沈琨闻声眯了眯眼,脸色也不太好看,大春和杜青说话,也没太避讳,听到这,他很明显能感觉出来,大春和杜青俩人有事儿瞒着自己。

这种滋味让沈琨很不好受,就跟被抛弃的孤儿似的。

说着话,桑塔纳已经行驶到了顺天路,杜青抬眼瞄了眼窗外:“停一下,我去趟医院。”

“好嘞,哥。”开车的青年点头,随即一脚刹车,车子在安健医院门口停下。

“咣!”

车门推开,杜青大步走进医院。

财神圈下的这块旧城区原本大约有两百多户人,但随着上边改造的z策下来,很多人都搬出去了。

这片旧城区紧挨着安健医院,挨得非常紧,紧到安健医院后院和侧门也属于旧城区的一部分,旧城区的围墙甚至于囊括了安健医院,平时医院后门要走人的话,还得捋着旧城区的院墙,从一扇不到两米宽的腐朽木门里穿过去。

此外,这块旧城区里边大多是棚户和两三层的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建成的小平楼,有些小平楼盖瓦,有的楼房甚至还是土坯房,土坯房外墙上刷着‘计划生育利在当代,功在千秋’‘生男生女都一样’之类的白漆刷的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