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薄荣试着伸了伸腿,腿上的麻药劲还没过,左腿毫无知觉。

“呕老方你先出去。”吕薄荣摆摆手,冲边上穿白大褂的五十来岁的医生说了句,待医生老方出去后,吕薄荣一把抓住芮钢的手腕,满脸阴骘地说道:“找人,不要自己人,从边境找狠茬子,人不要多,三四个就行!人一到,就给我办沈天和,周理!”

芮钢迟疑说道:“外边人不靠谱,让冰哥去吧”

“不!不用他!就找外人办!多绕几个弯,无非是多花几个钱而已!”

吕薄荣摸了摸自己左腿,杀气腾腾的说道:“踏马的我吕薄荣道上混了近二十年!还没这么凄惨过!这事儿要快办!你自己别经手,多转几道手!”

……

时间一晃,两天时间过去。

正月十七,上午九点。涞阳正键医院内的内部食堂里。

“沈老狗,啥时候去顺安?”周理两只脚踩在食堂的橡胶椅子上,斜眼冲沈天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