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家里还有个受着伤的姐姐?”不等她动作,管事便皮笑肉不笑地开口了,威胁之意毫不掩饰:“不过是要姑娘上台,跳一支舞,此事也便过了,何必逼人来硬的?”

说得简单。这可是花楼,一支舞跳完,不说名声毁尽,再想全身而退又谈何容易?

阿赫雅才不上当,面如冰霜,正抓着时机准备动手,眼角余光却瞥见楼梯处,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过。

周忠!

既然他在此处,那谢桀必然就在楼中。

她动作顿了顿,心思百转,眉间一松,突然扬起一个笑来。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