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柳奴大怒,她握紧了拳头,眼中仿佛有火焰在烧。

这些日子她眼见着阿赫雅被各种若有似无的歧视眼光围绕,早就到了爆发的边缘,此时被喜鹊一点,几乎沉不下气了。

“说的就是她!”喜鹊尖牙利嘴地回了句,脸上的嘲讽完全不加掩盖,“泥腿子就是泥腿子,带着的奴婢也不识规矩。”

“柳奴!”阿赫雅喝了一声,握住了柳奴的手,才让她稍微冷静下来。

她冷眼望向喜鹊,语气凉凉:“你也不用一口一个奴婢,不知道的,还当你是什么主子呢。”

“我再如何,也是宫里有名册的。”喜鹊呵了声,尖酸刻薄地挖苦起来,“不像你,被带进来了又如何?无名无份地住在这梅园里头,宫里一只鸟儿都比你尊贵些。”

“啪!”

这一个巴掌清脆响亮,一时间,整个梅园都寂静了。

阿赫雅甩了甩手,眼神冷漠,仿佛在看一件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