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桀随意地看了一眼,宠溺地应了声。

阿赫雅知道他想听的是什么,骄纵地睨了眼还跪着的喜鹊,哼了声。

“这位姑娘也喜欢,方才险些被她抢了呢。”她垂下眼,似乎是抱怨,让喜鹊吓得又狠狠地抖了抖。

“她还说,我是无名无份住在宫里的乡巴佬,泥腿子,一只鸟儿都比我要尊贵。”

阿赫雅掰着手指,望着谢桀幽深的眼眸,一字一句地给他复述。

“更难听的,陛下也听到啦?”她手一指,便如他所愿,将云美人放到了自己的对立面。

“您不为我做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