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了你。”

阿赫雅猛地睁圆了眼,受到惊吓似的快速收回了手,老老实实地坐在了一边,还不忘朝谢桀露出一个卖乖的笑来。

“德妃娘娘是怎么了?”阿赫雅熬不过谢桀灼热的目光,别过眼,看向殿下表情难堪的金珠,歪了歪头,微微蹙眉。

阿赫雅就是故意的。

金珠无疑是德妃的耳目。德妃被禁足,本就焦躁烦闷,今日自己跟谢桀在殿中的亲密传入德妃的耳中,更是火上浇油。

阿赫雅不怕德妃对自己动手,只怕德妃蛰伏下去,让自己找不到把柄。

德妃越急,越是恨自己入骨,阿赫雅越能抽丝剥茧,抓住德妃的破绽,让她付出代价。

阿赫雅叹了口气,似是关心,眼底却泛着凉:“我听说德妃娘娘这几日连着召了太医?是何病症?”

金珠猛地回过神来,掩盖住自己眸光里的厌恶,又是重重地磕了个头,声音里带着哭腔:“陛下!我们娘娘已经三日滴水未进了。太医们见娘娘被禁足,个个不用心,什么也瞧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