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令也变了脸色,上前给德妃搭脉,又皱起眉,犹豫不决。

这脉象跟刚才也没什么区别啊,怎么会突然吐血呢?他还当自己的诊断有误,德妃已经奄奄一息了呢。

但这也不是自己该插手的事情。

太医令收回手,朝谢桀点了点头道:“是重病的脉象。”

金珠的眼泪顿时掉得更欢了,看得阿赫雅忍不住微微蹙眉。

要不是自己刚刚看见了金珠往帕子上抹血的举动,恐怕还真当德妃是病得要死了呢。

阿赫雅掩下眼里的冷意,揪住了谢桀的衣袖。

她故意在德妃面前与谢桀显得更亲近些,因此凑近了他:“陛下要解除德妃娘娘的禁足吗?”

自己这个受害者可还在这儿站着呢。虽然德妃解除禁足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但阿赫雅还是得提醒一下谢桀。

阿赫雅要让谢桀记住这种被何家人制衡的感觉。谢桀的后宫,却连一个宫妃的处置都无法随心所欲,难道不觉得憋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