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赫雅含着八分哀怨,从他手里抽回了手,把自己埋在被子里,闷闷道:“陛下还在等什么?还不快把您的德妃从冷宫放出来,该受刑受罚的,是我才对。”x33

谢桀难得有些手足无措,连声音都充满了无奈:“朕何时说你什么了?这又是哪儿来的气性。”

阿赫雅咬着下唇,泪如断珠,滚落着将枕头沁出湿意:“旁人骂我百句,我都可以不在乎,可您不行。”

她背着谢桀,身体微微颤抖,显得柔弱可怜,反复强调:“只有您,不行。”

一句都不可以。

爱人如荆棘丛中相拥,哪怕只有一寸的生疏怀疑,都会化作深入骨肉的利刺。

谢桀叹了口气,眼神到底还是软了下来,伸手抱住阿赫雅,将她翻过来正对自己:“朕不过随口一说罢了,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阿赫雅红着眼,将被子拉下,盯着谢桀看了一会儿,忽而撑着起身,推了推谢桀。

她声音沙哑,因病而显得有些微弱,却依旧坚定:“您回您的寝宫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