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珠咬着下唇,装得委屈:“阿赫雅将她送进宫正司了。”

德妃大怒:“什么?”

“娘娘息怒。”金珠果断地跪了下去,膝盖生疼,面上却不敢流露分毫,只是将德妃的怒火引向阿赫雅,“奴婢本来说这是我们进德宫的宫人,赔过罪,自己会处置,谁曾想阿赫雅一口咬死,非得将咱们进德宫的人,送进宫正司那种地方去!”

这话说得巧妙,一听就是阿赫雅与德妃不睦,故意为难。

金珠观察着德妃的脸色,见她面色阴冷,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伺候德妃这么多年,怎么会不知道德妃的性子。

德妃的事儿办不成了,心中就要生气,若没有个承受怒火的对象,遭殃的就是自己这个贴身伺候的。

好在如今还有个阿赫雅。德妃本就恨极了阿赫雅,什么事儿冲着阿赫雅去,总没有错。

德妃咬牙切齿,揪着手帕,仿佛拧在阿赫雅身上:“又是这贱人!”

三番两次地与自己作对,真当自己好性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