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虎之类的捕食者,抓住猎物之后,并不直接吃掉,它们喜欢先玩弄弱小的猎物。

但猎物也没有逃脱的可能,因为捕食者锐利的牙齿,已经扣在了她的咽喉上。

阿赫雅小声地抽泣起来,她没想到谢桀的反应会如此强烈,以至于叫她有些招架不住。

解到一半的鲁班锁随意滚落在毯子上,上面已经沾染上了异样的水光,不知是汗还是泪。

灯火通明。帷帐没有被放下,因而每一个细微的反应都能看得分明。

发丝胡乱散开,被汗水打湿了,贴在脸侧。指尖抓在床沿,泛着粉,仿佛刚被过度疼爱过。

阿赫雅的泪水仿佛永远用不完似的,一旦开始流,就停不下来,从哽咽到求饶,又被封住唇齿。

谢桀的占有欲与掌控欲已经到了病态的程度,他扣着阿赫雅,像是要把她融进骨血里,既不许她说不,也不许她推开。

他轻笑,语调正经,仿佛并不是坏心眼的调戏:“冬日已过,可朕宫中,竟还有红梅盛放。”

阿赫雅狠狠地咬上他的手指,眼角还泛着红,分不出是气还是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