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是在解释德妃的脉象,二是想借太医令的口,让谢桀知道德妃的委屈,从而解除德妃的禁足。

太医令面色却毫无变化,只是恭恭敬敬地收回了手,仿佛没听懂金珠的话外之音似的:“既然如此,臣为娘娘抓些药,安胎压惊就是。”

“你!”德妃咬了咬牙,忍不住瞪了太医令一眼。

太医令却已经自顾自走到桌前,去为德妃写药方了。

等到太医令一走,德妃便摔了杯盏,气得骂道:“如今被禁足了,连个太医都给本宫甩脸色!”

金珠哪儿敢反驳,只能在一旁赔笑安慰:“他是个油盐不入,不知好歹的,德妃娘娘何必同他置气?倒伤了自己的身子。”

“本宫置气?”德妃本就压着火,如今狰狞着面目,狠狠地瞪着金珠,“本宫能与谁置气?本宫还怀着陛下的龙嗣,如今倒成了笑话!”

她一想到谢桀为了阿赫雅那个贱人,连自己的身孕都不顾,直接把自己禁足在了这进德宫中,便恨不得杀人。

德妃指着金珠,怒声骂道:“废物!本宫养你有什么用?倒不如养了一条狗,如今还能去扑咬阿赫雅那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