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后发毛,跪在地上的身体抖了抖,连忙表忠心:“娘娘,您是知道奴婢的,奴婢对您绝无二心啊!奴婢的一家老小,都为何家效忠,奴婢怎么会背叛您?”

她咬了咬牙,知道德妃的怒火需要一个发泄口,便把去要鱼泡的宫女彩儿推了出去:“定是彩儿,她年纪小,嘴不严,胡乱说话,叫别人听了去也说不准。”

德妃顿了顿,盯着金珠看了一会儿,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尖锐的指甲嵌入肉里,鲜红的蔻丹,像是染了血,泛着不详的亮光:“那就杀了。”

她说得冷漠,仿佛随口决定的不是一条人命,而是一只蝼蚁。

金珠抖了抖,眼角落下一滴泪来,却只能点头应是。

德妃放开了金珠,嫌恶地擦了擦手指:“当务之急,是本宫又该吃药保胎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唇角的笑容有些扭曲。

金珠咬着下唇,不由得发寒。

什么保胎,德妃肚子里哪儿有孩子。她只是该吃紫河车稳固脉象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