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枝殿中,阿赫雅指尖微动,缓缓抬眼,看向柳奴。

她眼中带着几分沉思:“你是说,暗里妨害德妃的人在延春宫?”

柳奴也有些不解:“是。今日朝堂上,钦天监当着百官的面提出来的。”

阿赫雅抿了抿唇,意味不明:“我还以为,德妃病这一场,目的应该在我才对。”

她想起了前几日孔昭仪与自己谈起的,德妃的人手曾来过琼枝殿一回,微微眯起眼。

德妃是真把矛头从自己身上移开了,还是因为谢桀常来自己宫中,琼枝殿守卫严一些,下不了手,才退而求其次?

要知道,延春宫不止住了一个避世的孔昭仪,还住着近些时日与自己走得十分近的柳寄书。

阿赫雅指尖在桌面上点了点,看向在一边为自己煮茶的伺墨:“伺墨,你去打听一下,最近柳才人殿里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或是奇怪的人。”

伺墨是淑妃宫里出来的,在宫里人脉广一些,跟许多宫人都认识,打听起消息来,也轻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