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桀欲念升起,也便如此做了。

啃噬的微疼比起抚摸与亲吻,都更加深刻,像是爱到了极致的疯魔。

如何亲密都不够,要更深,要将你我的骨揉在一处,捏出新的彼此。

红帐金钩垂落,在烛火的映照中轻轻摇晃。

叮叮当当的响声不绝于耳,任何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能带出一串碰撞的动静,像某种乐曲,又像暧昧的吟哼。

今夜的谢桀与昨夜全然的粗暴又不同,他像是下定了决心,非要阿赫雅低头不可,将她抱在怀中,缓慢地惩罚。

仿佛故意吊着她,不紧不慢,要她轻飘飘地浮在云头,被打得晕头转向,又始终得不到极致的欢愉。

阿赫雅被逼得哽咽,汗水打湿了散落的发丝,乌黑如墨,贴在光滑的背上,成了一幅香艳的美人画作。

她实在受不住这样的磨,又不想像谢桀低头,只是一声又一声地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