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你回车间帮我请个假就行,我自己能应付”

“你这是什么话,不拿我当兄弟是不?”

没等沈天和说完,周理就打断说道,边说,揽着沈天和的肩,两人来到路口,拦了辆摩的。

沈天和上班的化肥厂在市郊区,离三医院也就不到五公里的路程,大概十多分钟,两人就赶到三医院。

一直在医院等到晚上八点多,沈保国才做完手术,清醒过来。

病房内。

沈保国头上裹着带血的纱布,鼻子、脸部的淤青还没消退,一张脸苍白得没有丝毫血色,据医生的说法,脑内出血很严重,以后可能留下偏瘫、癫痫这类后遗症。

沈天和坐在床边,握住父亲的手,眼眶微微泛红地问道:“爸,感觉怎么样?”

沈保国麻药劲还没过,思维有些迟缓,他愣愣地看着儿子,神情看着很自责:“我没啥大事儿,沈琨这个畜生,真的什么都干的出来啊!唉,早知道是这个结果,我当初就是割肾卖血都不会去借这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