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少。”一个捧哏见状,感觉不太对味,就立马起身拽了下余文哲衣角。

另一个捧哏也相当敬业,立马起身打圆场:“哲少算了你的帅气与英明那是有目共睹的,这么喜庆的日子,咱唠点开心的。”

余文哲“嗵”的一下起身,直愣愣地瞪着付倩倩,指着付倩倩,言语极其粗鄙地扯着嗓子骂道:“玛德,不就有个芘吗?尼玛的装啥呢?老子啥型号没见过?咋的你那款你镶钻的啊?”

这话一出口,大厅内众人一阵懵逼。

来参宴的基本都是场面人,跟社会上的那些街溜子,小混子有本质区别,大伙玩的就是一个气质跟逼格,几乎每个人说话都是温声细语拿腔捏调的,说话这么直白的还真是头回见。

走廊门口,刚准备走的芮钢和杜青听见这话,俩人也一阵懵。

芮钢看傻哔似的回头望着余文哲,小声嘀咕道:“踏马的,这个余大少,出门没吃药吧?草!”

“估计是,这货从小脑子缺弦,长大缺爱。”杜青撇嘴回了句,随即杵在大厅门口看着。

大厅内,俩捧哏听见这话,面面相觑,有点凌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