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安健医院顶楼,院长办公室内。

余良、杜青以及一个六十岁上下,两鬓斑白,嘴角有个大黑痦子的老人商量着。

这个老人就是苏福安,现年57岁,是安健医院的院长。

苏福安眉头微皱,“良子,老杜,非得这么办吗?这么一撤,上上下下损失的可不只是钱的问题,监狱那边好打点,他们不止咱这一个合作点,但老黑那帮人可不好打发啊!吃惯了海鲜,换成干拌米饭,他能适应吗?”

“糙米饭吃不下也得吃!”余良眯了眯眼,冷声说道:“老黑那帮人就jb一帮泥腿子!关系和技术全在咱手里掐着!他们翻不起浪!”

苏福安眼神有些不甘,扭头看向杜青,“老杜,你呢?你怎么看?”

杜青皱着眉头,沉默半晌叹气道:“我能怎么说?荣哥急了,这次也确实危险,如果让顾伯豪插进来,就真悬了先停吧,监狱那边良子去打招呼,供体全部停了,让他们找别家,老黑那边我去安抚,这帮老油子突然改吃糠咽菜,肯定有情绪,不能硬干!”

余良闻声微微点头,刚要说话,兜里的手机嗡嗡响了,他接通一看,是单春打来的,“喂,大春?”

电话里,大春语气有些哆嗦,“良良哥沈琨死了”

余良闻言,脑瓜子嗡嗡响的半天没反应过来,“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