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话本就是吴家姐姐亲口说的!”

魏叔易:“……”

“吴家大郎在登泰楼中大放厥词罢,喝了二两酒,又回了家中发癫,竟跑到吴姐姐书房中,搜出了常娘子的事迹册来,当着下人的面儿,给撕了个稀碎!”魏妙青说到此处,已是咬牙切齿。

魏叔易轻“嘶”了一声:“此举算是犯了天条了。”

“吴姐姐回到家中,趁他醉酒昏睡时,令人将他的酸诗酸画全翻了出来,在他院中点了把火,给他烧了个精光!”

“他酒醒扑将出来,气得大哭一场,昏厥了过去,吴老太爷令人给他掐了人中,将他掐醒过来后,便丢去了祠堂中罚跪。”

看着那化为灰烬的诗文画册,吴老太爷转头称赞孙女吴春白——烧得好,他也想烧很久了。

魏叔易搁下茶盏,叹了句:“吴老先生高义。”

段氏皱眉看着漫不经心的儿子,拍了两下桌子:“现下说这些作甚?我方才问你的问题呢?倒是答来呀!”

魏叔易有些头疼,但秉承孝道,还是一一答了——也就是他了,若换个其他人来做他阿娘的儿子,想要记住她都问了些什么只怕都是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