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宴过后,宫中难得迎来了一段平静的日子。

阿赫雅半趴在榻上,眼见着柳奴又端上来一碗药,忍不住皱起眉头。

“怎么还有?”她忍不住抱怨,叹了口气,撒娇似的。

柳奴也有些无奈,睨了她一眼,压低了声音。

“谁叫你昨夜那么放肆?活该遭两重罪。”

北戎民风彪悍,她说起这种话来,真是半点都不脸红。

阿赫雅愣了愣,顿时有些恼羞成怒,扯了软被恨恨地揪着出气。

年宴上的调戏到底在夜晚被报复了回来。

昨晚的谢桀仗着初一不必早朝,恨不得把场子一次性百倍找回来,到了最后,莫说床榻上,就连地上、浴盆中、窗台侧,处处都成了一片狼藉。

今早宫人们进来收拾时那暧昧的表情,她真是没脸再回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