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怪我得罪了人。”她抿抿嘴,抬眼与谢桀对视,一双杏眸水光潋滟,泛着委屈难过,语气中带了几分小性子的置气,“也是云氏还有几分忌惮,否则送来的恐怕就不是羊肉,而是见血封喉的毒药。”

“届时,陛下您可就只能见到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了。”

尽管知道阿赫雅说的是气话,谢桀还是心跳一滞,瞳孔微缩,额角突突地跳动生疼。

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个画面,一口厚重的棺木,被不详的白绸覆盖,周围虚伪的哭声连成一片,扰得他杀意顿起。

都该死!

他深吸了一口气,眸中有狰狞的猩红闪过,面色阴沉,周身气势凌冽,带着煞气,直直压得殿中众人大气都不敢出。

“你胡说八道!”云氏首当其冲,被他幽暗晦涩的目光瞥了一眼,背后便瞬间被冷汗浸湿了。她硬着头皮,怒视着喜鹊,声音尖锐。

“这都是你一面之词!一张银票而已,能证明什么?”

“杜鹃贿赂膳房置换分例,我们做奴婢的一个月也不过一两月银,若不是你,她哪来的钱?”喜鹊梗着脖子,毫不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