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不还在说何家么?怎么又闹起来了。

闹就闹吧,为何……为何又这样坏心眼,故意吊着她?

谢桀低低地笑了一声,吻上她的唇,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像是某种惩戒。

榻边放了几枝早开的芍药,被皎白的手指胡乱抓住,又落在了地上。

娇嫩的花瓣抖落着,颤巍巍地掉了一地,露出花蕊一点湿润的粉来。

阿赫雅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发丝被汗浸透了,泛着暗香,贴在红粉一片的脸侧,呜咽着说不出话。

谢桀抱着她,声音低沉:“不是要听何家的事儿?可别睡过去了。”

“不听了,不听了。”阿赫雅哪儿还记得什么何家不何家的,只知道攀着他,菟丝花似的,娇娇求饶。

她眼神朦胧,仿佛笼罩着雾气,像极了熟到极致的蜜桃,随便一碰就汁水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