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不乖,朕就造一个金笼,把你关起来。”他轻笑了一声,语气轻飘飘的,“可惜时间太紧,打不出金笼。”

阿赫雅瞳孔微缩,不可置信地怒视着谢桀。

他疯了么?

她手指颤抖着,不断抬起又放下,很想不管不顾,就这么在他脸上甩一个耳光,看看能不能让谢桀清醒一些。

可理智又压住了阿赫雅的动作,最终只让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何必金笼?若要杀我,白绫足矣。”

把她这样关起来,跟杀了她,又有什么区别。

谢桀的指尖抚过她的发丝,轻柔的动作像是情人的亲昵,口中说出的话,却叫阿赫雅如坠冰窟:“白绫,朕舍不得赐给你,却可以赐给旁人。”

“阿赫雅,你知不知道,在宫中私配剧毒,妄图毒害朕,是个什么样的罪名?”他的眼睛像是一个无底深渊,里头无尽的煞气与恶鬼狰狞着,汇成一抹幽沉的黑,“尤其,这还是个北戎人。”

只这一句话,就压住了阿赫雅所有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