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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牙基地。
大楼的灯还亮着。
聂元坐在监控室，看着画面中安静的图案，目光淡漠又幽深。
“元哥，已经很晚了，头儿还来吗？”齐宝辉来问，聂元捏了捏疲累的眉心，“几点了？”
“凌晨两点。”
“头儿说了会来，就一定会来。”
聂元道，“煮两杯咖啡吧，头儿不喜欢放糖，加点冰就好。”
“好的。”
齐宝辉转身出去。
聂元又看了一眼监控，忽然就弯了唇，起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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