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依附在权利和资本下的白手套,在昆南这样的边陲城市中生活,那是极为有面子,有地位的。

朱祁镇用电子眼扫了一眼他全身的穿着,系统自动给予信息标注和分析,当他看到这身衣装的价格时,真的有点想不通地问道:“脏血,你说……我怎么就搞不明白他们这种人呢?”

张云溪一边看着监控,一边轻声回应道:“有什么搞不明白的?”

“你看他们……要钱有钱,要事业有事业,按理说混得已经非常好了,为什么还要干这种事呢?”朱祁镇费解:“一不留神,可能命就没了啊,图什么呢?”

“用老魏的话说,这就是人性啊。”张云溪淡淡地回应道:“人啊,越想有,就越想有,欲望是无法满足的。而且像他们这种人,原始积累就是靠做这种事起家的,等你功成名就了,就想退出,哪有那么容易啊!以前呢,我不信报应,但现在慢慢信了。天道自有循环,结什么样的因,就得什么样的果。”

“我靠,你现在像个哲学家。”朱祁镇被张云溪唬得一愣一愣的。

“等你长大了,你就懂了。”

“你懂的这么多,那我问你个问题呗?”

“什么?”

“什么是果牪啊?”朱祁镇就特么问得很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