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况,明摆着没钱治。

果然,屠士雄神色黯然的低着头说道:“没钱,我以前打拳挣了点钱,但我妈一直有间歇性精神病,挣的钱也掏光了,大概半年前吧,查出来有胃癌,我就回来五溪照顾她。”

“家里其他人呢?”沈天和忍不住问了句。

“我爸早走了,上边两个姐姐嫁人了,下边有个弟弟在市中专念书。”

“唉,都不容易啊。”沈天和有些感慨的说道。

屠士雄闻声低垂着头,一米八的大高个强忍着泪还是没忍住,泪水鼻涕一条线似的,无声的流。

沈天和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闷声抽着烟,拍着屠士雄的肩,叹了口气。

沈天和默默抽着烟,屠士雄无声流着泪。

人世间的公平与不公平大概如此,沈天和一直觉得自己挺惨的,两兄弟一个坐牢,父母身体都有病,打小就穷,最近这几年更是被沈琨的高利贷压得喘不过气气儿,最后房子还被烧了,可以说是家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