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我那干赌场的,真要三个月不开张,就黄摊子了”八字胡脸色苦巴巴的。

“荣哥,你家业大,老黄牛上拔根毛,不疼不痒,咱不能比啊,我那洗浴城刚开没半年,好不容易招了几个有点姿色的红牌,下午也被拘了,这一抓一放,事儿不算大,关键是人散了,再想把人聚齐就难了玛德,这个姓付的这么整,完全不给人活路了曹踏马的!”一个中年破口骂道。

一个中年拍着桌子骂道:“听说这姓付的有个女儿在黔州念书,玛德,惹急老子了,从边境找几个硬手子,直接把他女儿给绑了!”

一个嘴角有个小拇指大的疤瘌的中年拱火说道:“…老周,这事儿能整!踏马的,都是人,他能刀枪不入啊我就不信了!”

“那回头咱研究研究这事儿?”

“…可以是可以,但还得仔细安排”疤脸中年回。

吕薄荣眉头微皱的看了众人一眼,思考一会,沉吟说道:“做人,格局要大,眼光放长远,我瀚荣一天没倒,就有各位一口饭吃,这样,这阵子大伙消停点,都管好自己下边人,等这阵风过后,大伙缺钱的,随时找我吕薄荣来借,十万的,直接拿麻袋去瀚荣提钱,咱不收利息不打条,啥时候有,啥时候还就行。”

“哈哈,荣哥敞亮!”

“荣哥大气!”

“有荣哥这话我心里稳妥多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