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马的,你威胁我?你敢”余文哲手指着财神,骂骂叨叨的就要上前和财神理论。

“哥,哥咱走吧,这玩意有啥好看的?不脏眼睛吗?”跟班阿乐舔着脸上前打断说着,半劝半拉的把余文哲给哄走了。

“龙哥,咱也走吧,在赌厅等就完了呗,沈天和他们总要出来。”三眼小声的冲王亚龙说了句,也拽着后者离开。

“哐当!”地下室入口,一个腰大膀圆的保安抬起一脚,踹开锈迹斑斑的铁门。

“呼啦!”

后边好几个保安,有人拽胳膊,有人揪住王康的头发,动作极为粗暴的推搡着后者进了地下室。

不到一百平的地下室里,只有一盏六十瓦的白织灯亮着,光线稍显昏暗,整个地下室的气氛很压抑,里边连扇窗户都没有,就靠墙处有一排博古架,架子上放着几个玻璃罐子,罐子里盛满了猩红的血水,每个罐子里边都漂浮着好几截森白的手指,看着渗人。

此外,地下室中间,支棱着一个案板,案板上放着把刀刃隐约可见暗红色血渍的剔骨刀,旁边还有个炭火锅烙,锅炉里边有烧红的烙铁,边上有几把木椅子。

就这场景,说是地下室,其实跟刑场也没太大区别。